瓜 园/豪情的刻度\蓬 山
“千里”“万里”,瓜都是园豪古诗词里常见的意象。“欲穷千里目,刻度道合志同网更上一层楼。蓬山”“长风万里送秋雁,瓜对此可以酣高楼。园豪”这种文学的刻度夸张,自然无需用科学去计较。蓬山
但很多时候,瓜诗人们又偏偏喜欢给“千里”“万里”加装精确的园豪刻度。苏轼“剑关西望七千里”、刻度岳飞“八千里路云和月”、蓬山陆游“安西北庭九千里”,瓜妥妥的园豪一个“同花顺”,而且画风也相当一致,刻度道合志同网并不违和。陈子龙“梦到长安三万里”、孟浩然“胡地迢迢三万里”、陆游“三万里河东入海”,则凑成一组“三暗刻”,很有一种神驰四荒八极之感。
这方面,庄子堪称是鼻祖。“鹏之徙于南冥也,水击三千里,抟扶摇而上者九万里。”极尽夸张,震撼力十足,两千多年来被反复模仿、化用。李白“扶摇直上九万里”,李清照“九万里风鹏正举”,莫不如是。
其实,不论是“八千”还是“三万”“九万”,也都并非实指。若按照“长江二千里,只欠一帆风”“三万里河东入海,五千仞岳上摩天”,来推断出黄河的长度是长江的十五倍,那就味同嚼蜡,虽三家村夫子不为也。何况,同一条江河,不同人、不同心境,感受到的长度也完全不同。而朱熹“长风一万里,披豁暮云空”,也并不比“长风万里送秋雁”局促。
加上了一个具体的数值,在情绪上非但没有固化和束缚,反而有种更恣意的挥洒。数字拉长了空间,天地的辽阔,心灵的纵横,似乎都有了可丈量的刻度,诗人的笔端驾驭得更加得心应手,觉宇宙之无穷,识盈虚之有数,尽在其中。
当然了,像李白这样的谪仙人懒得费神时,就干脆来一句“长风几万里,吹度玉门关”,爱几万里就几万里。但那种势不可挡的气魄,在数字的托举下,却更加直抵人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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